“医生？”护士小姐过来敲了敲门。
一只手臂支楞着脑袋的祁易抬起眼，重新坐好。
“进来。”
护士小姐把本子放在办公桌上，提醒到：“祁医生，问诊时间已经到了，外面已经有病人在了。”
“嗯，让人进来吧。”
————
黄昏。
整了整桌子上的东西，祁易站起身来，将身上的白大褂脱下挂起，准备下班回家。
护士小姐进来，语气有点着急：“祁医生，又有一个病人来了。”
本来下班时间到了，病人也得明天再来，但护士小姐大概是看着医生还没走，病人也挺着急的就帮着叫了。
祁易没有介意，点了点头，对护士小姐说：“你先回去吧。让病人进来。”
护士小姐感激地看了一眼祁易：“那祁医生辛苦了，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
＊
病人走了进来，对着祁易笑了笑：“祁医生是吗？你好。”
祁易依旧是温和地点了点头：“你好。”然后拿过程卫航手中的病历本看，这一看，程卫航就受到了祁易同情的眼神。
上面写着——勃起功能障碍。
通俗的讲，就是阳痿。
“这位病人……”
“叫我程卫航就好。”程卫航完全没有窘迫，坦坦荡荡的样子反而让祁易有点尴尬。
“……好，那你先在这里躺下，我帮你看看。”
程卫航很顺从地躺下，还把宽松的运动裤给脱了，露出了半硬着的肉棒。
“你这……”祁易被程卫航的‘壮举’给惊到了，不过也借此明白了——什么鬼阳痿都他妈是扯蛋。
程卫航一只手搂过医生，将对方细长白嫩的手放在那凶猛的肉棒上面。祁易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手下的炽热的温度和愈发硬挺的肉棒。
这不是来看病是来打炮的吧？
程卫航：“祁医生，怎么样，还满意吗？”
祁易看了眼程卫航，客观评析道：“长度不错，也很粗，看起来持久度估计也还可以，就是长的有点丑，和不少人做过了吧？”说着还捏起来看了看，像是在帮病人检查患处一样。
程卫航：……
“我很干净，是第一次。”程卫航急迫地想证明自己是个处男，全然没有了之前得心应手的样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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